
只是插圖。鱷魚先生 2007
翻譯/報告:
善揚:
段落風格
標點符號的歷史
大約在九世紀時希臘與拉丁手寫本仍在字與字之間不加空格;
著名的『圖拉真柱』上的古羅馬碑文則是以中間點來分隔文字的。
甚至在空白字距已經成很共通的時候書寫的方式依舊很隨性無計畫,
譬如介系詞通常被直接接到另一個字上。
早期古希臘書寫方式是由左至右和由右至左交互書寫換行的,
這種書寫慣例是類似像牛犁田的方式,而名為”牛耕式轉行書寫法”。
這種方式用在大型碑文的雕刻上很便利,但卻妨礙了較小文字的閱讀與書寫,
所以由左至右的書寫方式較佔優勢。
古希臘與拉丁手抄本用“中點”將在行末端的文字分開。在11世紀的時候,
一種近似現代連字號的記號“ ”被中世紀抄寫者用做為記號與裝飾來填滿短行。
這種做法在印刷術發明之後,成為讓文章完整地達到齊行效果的標準作法。
古希臘文章是以叫”PARAGRAPHOS”的水平線將本文分成段落的。在這時期,
文章的斷落仍舊古老且不符合文法要素,而分段落的得當與否,則源自於沒有嚴謹的段落規則。
希臘末期的文件有時會將段落的第一個字母以放大或填色裝飾後置於新一行的頁邊空白(欄外)。
現今凸排通常被使用於字典和參考書目中按字母順序排列項目的辨識法。
“ “稱做”CAPITULUM”被採用於早期的拉丁手抄本,其功能可分別為指向或分隔之用;
通常發生在文字段落中用來區分斷句。這樣不但節空間,
也保留了頁面的視覺緊密度以仿效口語讀頌的連續性。
在17世紀時“首行縮排”成為西方段落劃分的標準。
印刷的興起鼓動了以“空白間隔”的使用讓文章看來更有組織。用一段空隙,
讓印刷頁面比一連串不斷變動的手抄書體看起來更加嚴謹易讀。
在17世紀“首行縮排”被大量使用之後,”CAPITULUM”仍然與其他記號被用來區分段落與章節,
像節用” “號、 短劍” “ 號、雙劍號 *星號以及其他更多較不通用的裝飾記號來劃分段落。
這些記號從中世紀以來就被使用於引用一段文章、插入頁邊的註解。
而印刷的發明實現詳盡而精確參考引用格式的可能,因為頁面文字與其他複本是完全符合的。
印刷發明之後,標點符號的使用不再隨個人喜好而使用,
並讓書寫形式的傳播起了符合文法規則與印刷標準化的突破性變革。
在印刷術發明前,標點符號的使用在區域和區域之間、
抄寫員與抄寫員之間存在著很多歧異的用法。
大約在西元前260年亞歷山卓的圖書館員阿理斯托芬設計了希臘標點符號,
他的系統將論文中最短的部分以稱作”Comma”的中點來標示、
用稱做”Colon”的較低位置的點來標示較長的小節、以高位置的點來起始長的單元稱作
”Periodos”。這三個點在字體高度都相同的情形下很容易相互辨別,提供了一種一致的參考架構,
如同五線譜的樂理中的功能。
雖然 “Comma” 、 “Colon”和”Period”的名稱被保留下來。
但其記號的形狀與功能和現今大不相同。在7、8世紀之間,
新的記號出現在某些手抄本上,包括”;”分號” “反分號和”水平的問號” “ “ 、
細對角線 “/” 置於兩字之間表示任取一字皆可的斜線號/ “Virgule”/,
在中世紀手抄本與早期印刷物中也被當做逗號用。這此記號也被用來提示加大讀頌音量;
被用做象徵音調的起伏與高低。標點符號的使用在抄寫員和讀者之間的詮釋仍然是不一致的,
畢竟這些記號可能是後來的抄寫者在前一手抄本之後才擅自加入的。
早期的標點符號用在口語化表達相關連。例如:”逗號”、“ 冒號“、”句號”
是阿理斯托芬基於修辭學理中,源自於演說中具節奏性的組合而來。
相較於源自修辭學而非文法上的提示,標點符號被用在提供規律速度與特定片語的語氣強調,
而不是標示文句的邏輯架構。許多修辭學上的斷句表達,便自然而然與文法的架構相符合,
例如:應用在當需要在二個字句或文句之間暫停的時候。
不過阿理斯托芬的系很少被希臘人使用,直到4世紀的拉丁文法家DONATUS重新使用而流行開來。
根據標點符號在演說者需要短暫停歇時使用,提示換氣。後期的作家修改了DONATUS的理論。
將標點符號的使用回歸修辭學的切入點,用來控制節奏與加強語調。在印刷術發明之後,
文法家開始將標點符號根植在文法架構上而非口說語音之上,逗號、冒號、句號、
被宣示為句子裡文法的一部份,如此一來,標點符號就被定義成文章結構的元素,
而非口說語音的用途,此時書寫開始慢慢地疏離了語言。
修辭、架構和速度同時存在現代於的英語標點符號中。這樣的規範建立在18世紀,
雖然文章結構是現今最根本的原理,但標點符號仍舊有一大部份是一種直覺的技藝,
作家可以採用各種方法來正確標注文章,但其中只存在很小的韻律和意義的差別。
在17世紀以前 “引號”沒有特定的記號,直接口語通常表達片語如同口述,
雙逗號有時被用來標記重要句子,後來就產生將重要句子、片語封入引號之中的用法。
19世紀之前的印刷者時常將雙逗號放在引文邊界的一端,
這樣的慣例將文字呈現為空間性的平面而非一行一行短暫存的線。把引文框成一幅圖像。
印刷產生了完全相同的文章複本,書籍的印製通常合併了其他來源的素材,促進了引號的標準化。
希臘與羅馬字母通常為大寫,所有的字母高度度都是相同的。
希臘、羅馬小寫字母發展出書寫快速的手寫字體的叫“Cursive”(草寫體但字母間分開的模式),
常用在商業書信上。小寫用字母有著在字母本體的上方和下方伸展出來的分支。
查理大帝的顧問阿昆引進了一種名叫「卡洛林王朝手寫小寫體」的手寫字體,
在8到12世紀之間迅速的流傳開來。在這種字體傳佈的期間,壓縮的(長變)黑體,
被稱為”Gothic哥德體”粗體的字體被發展出來,最終取代了古典的「卡洛林王朝手寫小寫體」。
「卡洛林王朝手寫小寫體」有時會將句首字母放大,這個字母通常是大寫的,
此舉預告了現今大小寫字母的合併使用。一個字母的具有雙重特徵,
而這兩者仍更進一部的被分別賦予不同的書寫規範。
15世紀時,「卡洛林王朝手寫小寫體」被一位義大利學者重新賦予流行,
這種新的書寫體叫做”Lettera Antica”常與正體大寫字搭配使用,成為正體字的基礎,
在16世紀中葉更近一部成為歐洲標準。而“大寫”和“小寫”的關係、
地位的則視印刷繪圖員則掌握這二種字體的使用形式。這個時期,標點符號仍然是一種直覺藝術,
被便利性與直覺性所主宰。印刷商可以不拘一格的自我判別,文章若是值得區別時,
就像專有名詞一樣,將所有的字首以大寫表示。另外,
也很隨性的把整個字都大寫以及在一個字的字母中間加入更大的間隔表達語氣的強調。
正體字是基於書本上的正式書體而來。草寫體,是「卡洛林王朝手寫小寫體」的快速書寫版本,
被利用在商業上和平價的書寫店,叫做 “Antica Corsiva “ 或”Cancelleresca”,
這種手寫風格是西元1500年在威尼斯的學者、商人兼印刷者“Aldus Manutius”所刻製的斜體字模式。
斜體書寫很省空間,Aldus將它發展成國際化、系統化小巧平價的書籍。
Aldine Italic 則與羅馬正體大寫字母搭配使用。
義大利的印刷家”Tagliente”在16世紀初期鼓吹斜體的大寫字母。Aldus將整本書以小寫製作,
是一種獨立的風格,與羅馬正體鉛字沒有關連。在法國、羅馬正體字母較為中立,非專一的型式,
和斜體字上演一種相對的對比。大/小寫和正體/斜體互相為字母系統中加入了非語音的象度。
在斜體正式成為正體的輔助者的角色前,繕寫者和印刷者以其他的技巧來標示強調語氣,
使用的方法有放大、變粗、著色或黑體字。加底線,則出現在中世紀的手抄本,
現今則在手寫與打字本文中仍被習慣性的用於替換斜體字。
“空格”則在日耳曼和東歐用於活版印刷裏宣示加強語氣用。在19世紀之前,粗體字並不常見,
為了展示與廣告的用途上才創造了大、特黑的字體。20世紀的大部份的書體設為分為4個部份:
正體、斜體、正粗體和斜粗體,這樣的用法有系統的標示出不同種類的文本,諸如:
標頭、標題、本文、註釋與參考資料。
數位出版的興起,文字印刷看來更清晰詳盡。
作家和設計師在排版上呈現多樣的變化也已經是司空見慣。
近來,有一些字體只包含裝飾符號和記號,如:
“Carlos Segura’s 字體叫做 Dingura( ……),這種神秘字母的組合讓人回想起手抄本時代的產物。
電子郵件中,作家和設計師使用標點符號來表達結尾。
在電子書信中可以找到以標點符號表達的圖像(表情符號),
像微妙的組合如“$-)”Yuppie 或不表同意的“:-I”。
Ben:
現代象形文字
Cook & Shanosky Associates與AIGA在1974年共同合作創造了
這兩個符號,這兩個符號並獲得美國運輸部的認可,幾乎成為了全球通用的符號。
這兩個符號的前身 則是在1920年代由維也納攝影師兼科學家Otto Neurath創立的。
Neurath與他的同事共同創造出分別代表人物 、建物 、
物體 及動作 的符號,他將這系統稱之為「象徵圖形Isotype」。
即使運輸系統已大量使用象徵圖形,Neurath最有興趣是想應用於教科書、海報、博物館當中。
在Neurath的圖表中,例如 代表一定的人或物的量,一連串的
符號則代表很多人或物。因此,這個視覺概念化的型可取代抽象的數字計算。
身為維也納攝影圈的一員,他也是個邏輯實證主義的發起人,他將兩種相對理論結合在一起:
rationalism(理性主義),透過邏輯、數據、數學的研究理論;empiricism(經驗主義)
或positivism(實證主義),主張「觀察發現」是知識的來源。與眼睛相關的工具,
例如顯微鏡與相機,都是觀察性知識的主要工具。邏輯實證者企圖將語言分析成最簡單直接的經驗,
所有語言都可精簡,例如大、小、上、下、紅、黑等。藉由象徵圖形,
Neurath以攝影理論來解釋視覺實驗。 符號是正面具體的,從照片可以觀察發現;
同時也是符合邏輯的,因為它符合經驗法則下的構圖要件。
Neurath嘗試結合攝影的機械實驗與理性的數理幾何結構。
雖然Neurath認為圖片是客觀、通用的,但代表的意義卻很特定。例如 與
分別代表男廁與女廁,但圖片上卻沒有顯示廁所。較功能性的敘述例如 與 ,
或許可直接看出場所及設備的不同,那符號原本的傳統意義又要重新被學習。
我們可以認出 代表男性是因為有對照組 身著西方女人常穿的衣服造型來辨識,
在美國運輸部系統裡, 泛指人,不特定指男人。因此, 不代表只給男人喝水的飲水機,
也不代表只給男人搭的電梯, 更不代表男人專屬的休息室。在美國運輸部系統裡,
出現在女廁及 售票口,符號表現出一人為另一人服務,設計師認為女性為男性服務較佳。
Neurath所提出的象徵圖形造型原則保留了象形文字的基本原則:
簡化(reduction)與一致性(consistency)。許多符號並沒有細部描寫,是平面化的剪影,
例如 。當深度開始被表現時,等角化的圖形取代了傳統的透視角度,
也就是與兩點透視不同,沒有消失點,前景與背景的透視感是一致的。
「一致性」旨在統一符號的表現形式。美國交通運輸部所需要的符號意義範圍很廣,包括
。為了1972年的慕尼黑奧運所設計的一連串符號就結合了人體與幾何造型概念:
。
Neurath的 與 用符號取代了文字或語言,他最愛的字型是Futura,
是在1926-1927年由Paul Renner設計。Futura去除了手寫字的特性,
可與機械美學(來自於建築與工業設計)媲美,Neurath認為象徵圖形是最乾淨、
符合邏輯、免於累贅的方式。
現在常看到的 被稱做Helvetica Man,他的造型符合戰後的設計態度,
當然也可以配合不同的字型作變換,例如Serif Man , Italic Man ,
Cursive Man 。
與 意義已被約定成俗,在機場代表詢問處,不會誤以為是「商業交易場所」
(男士可以購買「女性」提供服務的場所)。這兩個符號已被認知為公共化、中立、現代性。
一張圖片可能代表著記憶或紀念。 代表餐廳、 代表巴黎,
不可能代表美國機場的酒吧,但在巴黎就常用雞尾酒的標誌,同樣地,
各國各式提醒帶好隨身物品的符號也不盡相同。
Otto Neurath相信象徵圖像可以跨越世俗社交生活的界線,將攝影的理論導入一般媒介,
他就像創造了另一套英文字母,衍生效應影響良多。自從Neurath創造出 與 ,
設計師及評論家開始討論視覺與書寫背後所代表的符號、生活經驗等相關意義,
當我們重新去思考文字與圖像的界線,
Otto Neurath為下一個千禧年的平面設計師創造了一個完善的體系,
也為語言學家設計了一套理論去發掘新問題與新答案。
(空格為圖形,請參閱原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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